……”赫晚晚抱着膀子看着她，拖着长长的尾音。
园长以为她心里有数了，面上刚一喜，下一秒，就见赫晚晚忽而笑着凑近王老师，“所以，你是有意的？”
“……”
王老师立刻摇头，“我不是故意的，我也不是有意的！”
“嗯，那你是？”
“……我不是故意的。”女人咬着唇任由眼泪滑下说道，“我道歉了，也给你跪下了！你们能不能把这件事算了？难不成，真的要封掉幼儿园吗？你们是有钱，但是也不能太欺负人吧？”
园长在在一旁沉重的开口，“是啊赫嘻嘻妈妈，得饶人处且饶人啊。”
“……”
赫晚晚直起身子，脸色彻底冷下，“我还什么都没说，就是太欺负人了？”
也是这个时候，园长也好，王老师也罢，才终于察觉到了自己和赫晚晚气势的差距。
高不可攀，居高临下。
与普通人，站在那边便是云泥之别。
这很扎心。
可却够让人无力。
园长咬牙，下一秒，也跟着王老师跪了下去，“求求你！放过我们幼儿园吧！我开这么家幼儿园也不容易！你想怎么样，你都可以说！只要你能放过我家幼儿园！”
然而，赫晚晚却只是冷冷地看了她们两眼，下一秒，直接扭头离开。
“我的女儿，还没人敢欺负。”
“……”
赫晚晚走远了。
王老师小心的看向园长，“应该都拍下来了吧，园长，这样真的能行吗？”
园长从地上站起来，笑着点头，“当然！小王，你是我们幼儿园扬名立万的功臣啊，我给你加薪！”
……
幼儿园洗手间，赫晚晚坐在马桶上，托着腮，看着平板屏幕上显示的画面。
画面是从她把赫嘻嘻送到幼儿园门口开始的。
接着就是王老师牵着赫嘻嘻的手，说，“赫嘻嘻小朋友，你妈妈最近在网上很火你知道吗？你可千万不要跟你妈妈学那套不要脸不要皮的把戏，丢人的很！”
视频长短8分钟。
以夜昱霆抱走赫嘻嘻结束，画面就定格在夜昱霆的背影之上。
赫晚晚目光凉薄，半响后，在屏幕上飞快的敲击着。
很快，她得到了一个手机号。
赫晚晚拨打了这个号码。
“冷署长，我发你一段有趣的视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