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差不多了,现在是回国的关键时机,江临市这边也要稳住,不就是几千万,他咬咬牙也就捐了,只要能回国,只要江临集团不倒下,这些钱早晚能再捞回来。
“不过公司流动资金不多了,这些钱要是再捐出去,账面上就没什么钱了。”白初夏特意提醒道,她这么说就是借机把皮球踢给丁鹤年,等丁鹤年真的回国了,发现公司勒着裤腰带过紧日子,就没理由再埋怨她了。
“该花还得花,你操作吧,但是我要提醒你,钱花了,我要看到效果,公司给学校医院捐了钱,怎么着也得弄个仪式吧,安兴县政府和市政府得有领导配合出席吧,对外宣传不能少吧,还有陆浩和叶紫衣那边,你都得跟他们沟通好,别等我回了国,天天找事,把我逼急了,我真跟他们鱼死网破。”丁鹤年提了一大堆要求,最后还不忘表示自己也不是软柿子。
“你放心吧,我会去谈的,江临市最近几年出了事情太多了,要是再出乱子,省委会觉得叶紫衣他们这届领导班子管理有问题,所以他们最近也想让江临市保持平稳发展,江临集团现在已经度过了最难的时候,只要你回来后保持低调,他们也不会非得拿公司开刀。”白初夏象征性的安慰道,可心里却在冷笑,江临集团不能倒下,但她却恨不得丁鹤年早点趴下。
“那就这样吧,我等你消息,明天孩子就要生了,坐月子记得照顾好自己,等我回去,我会好好补偿你的。”丁鹤年给白初夏画着大饼。
很快,二人挂断了电话。
酒店里,丁鹤年站在窗边,收起了手机。
哪怕刚才白初夏说的话都合情合理,丁鹤年也不会全信,别看他在国外,江临市的事,也有不少眼睛在帮他盯着。
自从白初夏在公司有了地位,搞的那些招聘,制度改革,薪资调整……总之就是在一点点蚕食公司的权利,这些不是没人向丁鹤年汇报过,只是丁鹤年眼下根本找不到对江临集团更熟悉的人,只能继续让白初夏经营管理公司,这也是无奈之举。
丁鹤年以前总认为白初夏是被他驯化的一条狗,永远翻不出他的手心,可在常征和丁学义的不断洗脑下,他的这个想法开始改变了,这也是他着急回国的真正原因。
很快,丁鹤年又给陈育良打了一个电话,说的都是回国的事。
陈育良点明了这当中的潜在风险,并提醒丁鹤年要是回来了,再想出去怕是没这么容易了,就算叶紫衣这些人一年半载不动他,不代表以后不会对他下手,到时候省领导和他谁都不敢承诺一定能保住丁鹤年。
丁鹤年表示自己都清楚,但是他必须回国坐镇,不仅是不放心白初夏,更是想查清是谁杀了丁森泰,否则他这辈子都死不瞑目。
见丁鹤年已经下定了决心,陈育良赞同了丁鹤年捐钱,还提出要大张旗鼓的请媒体多宣传这些善举,这样省委领导也能更好的替丁鹤年说话,市里这边,他也可以用这些由头帮丁鹤年争取,市政府那边想必也挑不出来什么理由。
陈育良表示自己会亲自盯着这件事,尽快促成丁鹤年回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