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半个月前吧,长风侍卫过生辰的时候,那边屋顶喝酒,刚好奴婢也爱爬屋顶,就过去蹭酒喝,谁知道最后我被蹭了!”
“......”谢德音先不管金子的用词,问道:“可是他欺负你了?”
“倒也不是欺负,就是......”金子不知道怎么说,挠了挠头说着:“就是他回想一些小时候的事儿,说他们兄弟很小的时候就被送到王爷的身边,他们比王爷小,跟着上一任的左右侍卫学着怎么护主,虽说是侍卫,但是王爷对他们俩很是照顾,尤其是生辰的时候,王爷都会交代人给他们煮一碗长寿面,如今王爷不在了,长宁又不知去了何处,他生辰连个记得人都没有。奴婢听着怪心酸的,就安慰了几句,陪着他喝了一些酒。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我们就聊王爷,聊王妃你,聊一些开心的事情,奴婢想着他那么想王爷,听着王爷的事儿,一定高兴。奴婢还给他讲当初王爷怎么爬墙翻窗,然后来王妃房间欺负王妃。奴婢还说王爷不知道心疼王妃,回回惹得王妃哭求。”
谢德音:“......”
“哎呀,王妃你掐奴婢干嘛!”
“我还要打你的嘴!”
金子跳开,忙道:
“奴婢没白说,长风将军还拿王爷小时候的糗事告诉奴婢,奴婢别的也不知道王爷的事儿,只知道这个,就交换了下。”
“......”谢德音咬牙切齿,忍下了打她的冲动,气笑了:“你们两个还真是天生的一对!”
“谁跟他天生一对,奴婢当时不是好奇嘛,谁知道他说他也不懂,问我要不要试试。”
“奴婢心想,反正我没打算嫁人了,打算一直陪着王妃,试试就试试呗。”
“然后呢?”谢德音没想到这段时间,长风和金子能走到一块去。
若是他们两个能成,倒也是喜事一件。
“奴婢刚才不是说了么,就蹭蹭,谁知道长风侍卫就不行了,奴婢觉得也不疼也挺无趣,白白的被他啃了一会,就挺没意思的,穿衣服走了呀。”
“......”谢德音惊讶且不可思议,“长风就那么放你走了?”
“啊?他不放我还要干嘛?当时他好像挺惊讶,还面色发红的支支吾吾话都说不利索,奴婢走的时候他也没拦着。”金子说起这个可苦恼了,“可是最近几天,长风侍卫总是缠着奴婢说上次不算,让奴婢再跟他试试,奴婢现在可怕见到他了。”
“......”谢德音算是听明白了,这两个人,是一个比一个不靠谱。“他可又说要娶你?”
“说了啊,前几日他就非要找王妃说这个事,奴婢不想嫁给他,就威胁他,如果他敢说,奴婢就一辈子不会搭理他,也不会跟他喝酒了。”
“你为什么不想嫁给他?却又愿意找他玩,跟他喝酒?”
“因为我打不过他呀,而且跟他玩又不用跟他打架,但是跟他睡一起就挺没意思的,想着嫁给他要睡一辈子,就更没意思了。”
谢德音忍不住捂脸。
金子这边一直拒绝,对于男人来说,长风必定是认为金子嫌弃才会这样。
实则是,这丫头根本还没开窍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