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说他没空,要用最后几天陪着他的江柔,你觉得可不可笑!那是他的亲儿子,都不愿回来看他一眼,甚至还觉得我还在跟他玩什么把戏,开玩笑!”
“我告诉你,别以为我不知道,你留着江家老宅的地契是想留给那个野种,我告诉你,不可能!!”
“如果我儿子死了,我也绝不会让他活着,我要让他给我儿子陪葬,让你们江家彻底绝后。”
“你你你…你这个畜生,你这是想逼死我啊!”
应静雅笑了,语带讥讽,“当初你也是这么逼我的,现在不过是风水轮流转,属于阿树的东西,我都会一样一样给他夺回来,当初为了逼我离婚,处处打压应天集团,硬生生把我折磨成一个疯子,我也不会做出伤害阿树的事情,现在他还记恨着我这个母亲,现在…都是你们江家的报应。”
“进来吧!”应静雅,向门外看了一眼。
梅妈颤巍巍手里拿着一块用黑布包裹着的东西,“大…大小姐…这是你要的东西。”
“你…你们…”江老太太,想要抢走她手里的东西,刚下床整理坐在了地上,朝她跑了过去,江老太太怎么站都站不起来,声音嘶吼,抓着她的裤摆,“这是我江家的东西…”
应静雅低头冷笑,“妈,这是我儿子江裕树该得的,他是江家长子,也是江家继承人。”
“我只是替他拿走,他该得到的东西。”
“展宴以阿树的性命要挟,你不为所动,我也早猜到熬到现在,你无非就是想等那个野种回来,亲手将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