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蹦跶,保镖和姚天仇伸手去抓,鱼鳞很滑,一条鱼首接从姚天仇的手里滑出去,跳到了前座的赵子衿身上。
赵子衿整个人差点崩不住了,怒火点燃,蹭的一下站起来,完全忘记这是在车里,一起身,脑袋撞到车顶,嘭的一声,声音还挺响的,赵子衿疼的龇牙。
当然,姚天仇是故意的,否则区区一条草鱼,还能从他手里逃掉?
姚天仇大喊:“小伙子,快拿你的衣服包住,别让它跳出去了。”
而这时保镖手里的也滑出去了,跳到了副驾驶,两条鱼在副驾驶蹦跶,赵子衿根本没办法坐下来,他全身都被粘上了鱼鳞上黏糊糊的黏液,鱼腥味让他忍不住,真吐了。
姚天仇故意说:“小伙子,你还真晕车啊。”
赵子衿:“……”
他想弄死姚天仇的心都有。
司机见状,赶紧把车子停路边,保镖也诚惶诚恐。
赵子衿一向都是干净的,哪里像今天这么狼狈过?
事到如今了,赵子衿心底的胜负欲被激发,更是非得去姚家坐一坐,他一定要把姚家父子狠狠踩在脚下,一洗今日之耻。
车子停在路边后,司机战战兢兢的把赵子衿扶下车,保镖去车里抓鱼。
赵子衿把身上外套都脱了,如果不是没有换洗的,他恨不得把裤子也脱了。
姚天仇坐在车里,面无表情的看着车外的赵子衿,将赵子衿的暴躁和隐忍都尽收眼底。
短短时间的相处,姚天仇也看出赵子衿这个人的本质了,小肚鸡肠,心思深沉,虚伪,能忍。
处理好后,车子到了姚天仇住的小区,姚天仇走在前面,手里拎着两条鱼,赵子衿穿着单薄的里衣跟着。
回到家里,姚天仇拿了一件姚一恺的外套丢给赵子衿:“小伙子,将就穿一下,这是我儿子的,看着跟你身材差不多,应该能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