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许是察觉到他得不耐烦，也不说了，他问裴卿声，“你们到底怎么回事？”
裴卿声说，“我不知道，我两岁的时候她死了，大概是被人杀了，我被一家福利院收养，后面那些孩子太烦人，我就从福利院跑了，之后遇到江家的人。”
柳延禛茫然地看着他，也猛地想了起来，他曾经在江家见过他。
不过那时候江朔说那是他儿子，反正他那么多儿子，柳延禛也没有多想，虽然还怀疑过江朔是不是和自己初恋搞在一起了。
再后来就忘了，毕竟只见过那么一两次，加上那时候他也跟妻子天天闹别扭，老爷子天天催促他们再生一个。
谁能想到，曾经觉得眼熟的孩子，竟然是自己的儿子。
两人相对无言。
柳延禛再次打开那块怀表，看着上面泛黄的照片，陷入了深深的沉思。
照片上的女人扎着马尾辫，笑靥如花。
很漂亮。
当然，不漂亮也入不了他的眼，看裴卿声就知道了，他继承了他母亲的样貌，当初把陆婉柔都迷得神魂颠倒。
就像他母亲当初把柳延禛迷得神魂颠倒那样，不顾一切也要跟她在一起。
那时候柳延禛评价她母亲，美得不可方物。
入学第一天，他就看上了她，凭借着十分的才华，加上百分九十的财华，打败了百分之九十九的追求者，成功站在了他母亲身边。
说白了，第一眼就是见色起意。
后来感情加深，也多亏了老爷子从中作梗，让他更加坚信那是自己的真爱。
再后来......
就没有后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