灭。
不、不对，那些小有名气的模特她都认识，名单上压根没有这一位。
江暖棠抬眼看去，田雅慧今天穿的是走秀的款，妆造并不日常，甚至可以说有些夸张。
或许在台上看并不突兀，但这会在台下，看起来多少有些奇怪。
不过江暖棠并没有开口说什么。
目光在对方脸上略略扫过后，便又移开。
与此同时，一个工作人员红着脸从一旁走过来，拿着手机神情腼腆：
“请问我可以和你合张照吗？”
工作人员鼓足勇气，方才走到江暖棠面前，可惜没等江暖棠应允，田雅慧率先抢白。
“现在是工作时间，谁允许你做自己私人事情的？”
“我......”
工作人员面色一白，想说他已经把自己份内的事情做完了，并且就和对方合张影，耽误不了多长时间。
却被田雅慧打断。
“我什么？”
田雅慧抬着下巴，目露微讽道：
“主办方请你们来，可不是让你们推诿躲懒，正事不干，给自己谋取私利的。”
大抵是新仇加上旧恨，田雅慧也不管说出来的话会不会得罪人，直接就是一通劈头盖脸的输出。
直把周围的人骂得不敢还嘴。
却在话落后，对上江暖棠洞察一切的了然目光。
田雅慧不觉呼吸一滞，那种被人掐着心脏，被人压了一头的不适感又再次涌起。
她目光再次落在江暖棠身上，明明纯白色在这种盛装云集的会场，是最普通不过的款式。
穿在对方身上，却白得晃眼，衬得她整个人发光发亮，仿佛为她量身定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