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吧？”
何进淡然开口。
“能听到何校长的教诲，是我的荣幸！”姜云山平静的回答道。
“呵呵…看上去你和那些溜须拍马之辈好像也没什么区别啊？”
何进听了他的回答，语气却突然变得讥讽。
“只要心正，这些话就是礼貌，与溜须拍马无关！”
姜云山平心静气，脸上没有丝毫不悦。
“你大概以为我今天特意在食堂门口邀请你一起吃饭，是看在金部长的面子上吧？”
何进的眼中闪过一丝赞许，然后突然问出一个问题。
“额…是的！”
姜云山有些意外，不过犹豫了一下之后还是选择了实话实说。
“呵呵…没想到你还挺老实…不过我告诉你，我之所以愿意帮你出这个头，根本不是因为金部长的面子…”
何进终于笑了，不过他的笑容看上去比较吓人就是了。
“不是因为金书记？”
姜云山这下是真的惊讶了，他自问自己和何进之间以前应该没有过任何交集才对。
“没错…金部长的面子我虽然肯定要给，但是最多也就是悄悄看护一下，偶尔睁一只眼闭一只眼，这差不多就是极限了，毕竟我也有我自己的原则！”
何进收起笑容，板着脸继续说道。
结果他这不笑了，姜云山反而觉得心里还踏实多了。
“那今天…何校长是为了…”姜云山试探着问道。
“实话告诉你吧…是付大姐请求我一定要保证你在党校学习期间的安全的！”何进有些无奈的说道。
“付…付阿姨？”
姜云山又愣住了，他无论如何都没想到，居然会是付贤华在帮自己，关键是对方之前连个电话都没有给自己打，悄悄就把事情做了。
这就让他心里对付贤华的愧疚之情又多了一些。
“是的…就是你付贤华阿姨…其他人的面子我可以不给，但是付大姐的面子我却没有办法不给的。”
何进一脸的唏嘘，应该是回忆起了什么往事。
“何校长和付阿姨关系很好吗？”姜云山忍不住好奇的问道。
他有些奇怪，因为不管是付贤华还是眼前这位何进，看上去应该都属于那种原则性极强，不徇私情的铁面人物，按理说这种人之间一般都不会有太好的私交的。
“这么说吧…其实付大姐算是我的引路人，我刚参加工作那会付大姐就是我的直属领导！”
何进的眼神中满是对过去的缅怀，看得出来那段岁月应该在他心里有着非同一般的位置。
“那何校长参加工作的时候，具体是在哪个单位呢？”
姜云山没忍住好奇心，多问了一句。
因为他是真的很好奇，到底什么单位会同时培养出何进和付贤华两个铁面无私的人物。
“我在纪委干了十年！”
何进淡然回答。
“原来是纪委！”
姜云山恍然，他一下就明白了付贤华和何进身上那种共性的源头到底是什么了。
“原本我以为我会一辈子都在纪委，直到退休的…”
何进有些伤感的摇了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