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会选择那样做,不管是对儿子,还是女儿。
在他们这个位置上的人,容不得有一丝的闪失,考虑的从来都只是用最小的条件换来最大的家族利益。
至于那些无关紧要的儿女私情,不在他们考虑的范围内。
“我不是母亲,我也不姓霍,是您好心赐予了我霍这个姓氏,给我取了个名字叫霍欢,我是nadel·ferdru。”
“我生在m国长在m国,k国的一切都轮不到我来感受,也不用我来适应。”
“您是长辈,我本不应该如此跟您说话,但是对不起外婆,我不能忍受您的思想强加在我身上,我是人,我是个活生生的人啊,不是物件,我也有感情。”
nadel说完这句话,疲惫的靠在座椅上。
她昨晚赶了一夜的飞机,本身就疲惫,又经历了刚刚那不友好的事情,实在是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应付别的。
霍老太太看着旁边的外孙女儿沉默了沉默了。
她想起了霍拂,nadel的母亲。
霍拂曾经也跟她说过这些话,甚至说得更决绝。
她的阿拂,心狠到甚至都不愿意回来见她一面。
也许,她有一天不在了,她的女儿都未必会原谅她。
她老了。
……
花泽类刚刚去问了问医生,杉莱能不能回家。
几分钟前她一直跟他闹着要回去。
昨晚经历的那些事,他还是不放心,怕她回家以后又会有什么不良反应,无奈只能去问问医生。
所以刚刚他并不在病房,也不知道霍老太太来过。
医生说她昨晚吃的糕点里芒果的含量比较少,过了一夜已经没什么大事了,可以回家。
他松了一口气,要是不能回去,她还指不定跟他闹成什么样儿呢。
想到小猫抓狂的样子,类不自觉的嘴角上扬,宠溺的笑笑。
等他回病房的时候,只是觉得气氛有点压抑,虽说小优在跟杉莱说说笑笑,但他还是很敏锐的感觉到了。
“类,你终于回来了。”美作翘着腿坐在沙发上,见着他回来,烦躁的摸了一把脸,然后又顺便摸了一下头发,再向他摆了摆手。
“怎么了?”类坐到美作的旁边。
美作每次烦躁的时候,都喜欢先摸一下脸,让自己冷静一下,再顺便摸一下他的头发。
作为他从小一起长大的好兄弟,这点眼力见还是有的。
西门原本是翘着腿斜靠在沙发上,听见类这么说,放下他的腿,看着类一字一句的说,“刚刚霍老太太过来了,刚走一会儿。”
霍老太太?
类皱了一下眉,霍老太太来干什么?
“这个不是重点,重点nadel是她的亲外孙女儿。”美作一字一句的说。
类的眼里闪过一丝诧异,nadel是霍老太太的亲外孙女儿,难不怪能那么高傲。
原来是有资本啊。
“刚刚你是不知道,那个气氛压抑的,要不是有nadel在,估计你也见不到我们几个了。”西门接着说。
然后他们两个将刚刚的事情经过讲了一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