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只想要她。”
当绅士好累阿,他不想有什么道德了,也不想再顾及许清欢爱不爱自己。
他真的快克制不住自己了,他只想把许清欢抢回来。
......
同样也是深夜。
许清欢始终坐在那个公交车站的长椅上,没有挪动。
仿佛说出那些话,已经用了她全部的力气,再走一步都动不了。
她知道,傅宴时会很伤心。
知道自己的那些话尽是戳他肺管子的话。
可是他们已经离婚了,自己身上背着母亲的仇,他也才刚刚宣布结婚,自己是不能给他任何一点希望的。
手机响了一次又一次。
终于在快没有电的时候,许清欢接了电话。
那边的语气很焦急,“欢欢,怎么从刚才就一直不接电话呢,我很担心你!”
“至森哥,我没事。”
“傅宴时跟你说什么了?他发现什么了吗?”
“没有,我对他说了许多狠话,他就把电话挂断了,应该没有怀疑什么。”
聂至森叹了口气,“你是在后悔对他说狠话了吧。”
“......”
“欢欢,我希望你幸福,我相信你妈妈也是希望的,要不然你就——”
“没有这个选项,至森哥,我不能要求他为了我,亲手把他父母以谋杀罪送进监狱。”
“唉!那咱们就别想了,团团圆圆都在等着你呢。”
许清欢胡乱抹了把眼泪,“嗯......我今晚可能没车回去了,明天我再回去!”
“小傻瓜,你觉得我会真的放心把你丢在北圳市吗?”聂至森笑了笑,“许清欢,你向右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