水潭,方七爷领着一帮残兵们逃至此处,他举着火把来到水潭旁,洗净脸上血!脱了赭黄袍!摘去金花幞头!脱下黑布朝靴!穿上草履麻鞋,片刻间就变成了一名山野村夫!”
“此时此刻,身后童贯十万西军就要来个瓮中捉鳖!方七爷是进无路进!退无路退!已入绝境!可就在此时,那水潭旁突然出现了一只白鹤。只见一名仙气飘飘,身穿白衣,脸遮白纱的女子赫然骑在白鹤身上...”
“啪!”
醒木一响。
“好了,今天就到这里,大家有钱捧个钱场,没钱的捧个人场就行,欲知后事如何,咱们下回接着分解!”
“靠,真没劲儿,你老是这样。”
这时就听旁边一哥们大声说:“我听过这场!我知道后来怎么了!”
“是吗?那你快说说。”
“后来,那方七爷派手下捉住了白衣仙女,就在水潭旁将她狠狠压在身下.....嘿嘿嘿...”
“去你的!不知道别乱讲!走了走了,明天在来。”
人慢慢散了,我上前朝箱子里扔了一百块钱,箱子里都是一块五毛的居多。
老人看见了,忙对我抱拳:“多谢看官慷慨解囊,我这里很少有人给一百。”
我看着他道:“老先生以前是干柳海轰的还是干团春的?你这手杆门子硬,我给一百不为过,最近收入怎么样?”
他愣了下,马上说:“我以前就是干团柴的,现在也是干团柴,杆子在硬也是迎门杆,全靠本地父老乡亲们抛杆支持,不过好在无需匀杆,收入还算过的去,敢问年轻人走的是哪条路,吃的是哪碗饭?”
“我走的是黑煤路,吃的是剪镖饭。”我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