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婷婷说刚回来,在楼上打扑克赌钱。
现在是白天,而且是中午12点多,广场上没什么人都回家吃饭了,我关了店门。刚上楼就听到打牌呼喊的声音。
“草!水泵你小子能不能看把牌?”
“哎,老卫这就是你不对了,我玩牌就这样。”
我进屋后他们看了我一眼,三人坐在床上正炸金花,床单上扔了一堆一块两块的零钱,卫小刚和黄毛看了牌都下了钱,水泵不看牌跟着闷,炸金花三家不开牌,就这么一直扔钱。
“黄毛,你牌不大就跑了吧,这把有金花。”卫小刚提示说。
“呵呵,金花怎么?老卫你还怕他闷的牌啊,看谁顶不住。”
三人继续僵持着往床单上扔钱。
水泵盘腿坐在床上,叼着烟笑道:“这就对了,这才有意思,我水泵号称陕北闷王,一闷到底,绝不开牌,只有别人开我,没有我开别人。”
我看卫小刚拿了一个点数很小的金花,他扔了一百多块钱,顶不住跑了,黄毛见状大喜,直接扔钱,要看水泵的牌。
结果黄毛就拿了一个A,他是诈的。
水泵最牛逼,他闷了个对二,一把赢了两百多块钱,把黄毛和卫小刚气的脸都绿了。
“都在呢,别玩了,准备干活。”杨坤上楼说。
“干活?老大这可是白天啊,小广场那里有上百个人,体育场里也有几十号人。”
杨坤瞪了眼水泵:“就你小子想偷懒,这大中午的,谁出来瞎转,没事,我看过了,我们把门锁了没人会过来,赶快穿鞋下楼。”
在杨坤的催促下,水泵几人慌慌张张穿好鞋下了楼。
在外头挂上“正在装修,暂停营业”的牌子,杨坤反锁了大门。
移开两排货架,卷起地毯,露出了地上盖着的木板。
拿开木板,送下去梯子竖好,水泵带好手套和头灯,拿着铲子率先爬梯子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