lt;br/>承德帝一说起岭南的事,脸就沉了下来。
“咦?那为何不用杀虫药啊?”
眀棠疑惑,承德帝动作一顿,顺福看了一眼他,缓缓的对着眀棠道:“战王妃莫不是糊涂了,庄家要是用了药,岂不是对人有害?”
大晋的庄稼,都是没打过药的,天生天长。
“那就打没有毒的药呗,又能杀虫,谁说打农药一定会有毒的?”
眀棠不解,但看顺福的神色,心中明白了。
只怕不仅是大晋,其他国家的庄稼也是不打药的吧。
不打药,不生虫就有鬼了。
“农药?你刚才说农药?”承德帝似乎来了兴致,身子都坐直了一些。
眀棠轻咳一声,道:
“对呀,就是农药,我师傅跟我说过农药,说这农药是庄稼用的药,用了农药,自然就不会生虫子了,而蝗虫之类的害虫,父皇若是怕杀虫药会影响庄稼,那为何不以害制害呢。”
“何为以害治害?”承德帝眼中精光闪过,门开着,门外的大臣们听到岭南的字眼,都竖着耳朵往里面听。
听到以害治害,他们更着急了,虽然不知道皇上为何要跟眀棠说岭南的事情,可眀棠刚才的话似乎也有些道理。
“父皇,敢问蝗虫的天敌是什么啊。”眀棠继续说着,皇上没吭声,顺福又将话接了过去:
“倒是没听说有什么天敌,不过么鸭子之类的动物应当是都吃蝗虫的。”
“那敢问鸭子会吃庄稼么。”眀棠点头,顺福浑身一震,赶忙看向承德帝。
“你继续说。”
承德帝的眼神沉了,紧紧的盯着眀棠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