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阴冷的声音比溪水还要冷。
暗中隐身的夏芒立马走了出来。
他看着小溪两岸的水渍,抿了抿唇,“王爷,属下在。”
“传本王的令,让梅娘出手,封了慕容家在西北的铺子。”
西北是慕容家产业的主要来源。
西北出事,他不信慕容卿不回去。
“可是王爷,如此一来,布置在西北的暗庄就会暴露。”
夏芒一惊。
西北乃要地,若是他们对付慕容家,势必会引起其他暗势的注意,进而暴露行踪。
“暴露又如何,本王会怕?告诉慕容忠,若是慕容卿再惦记不该惦记的人,就不仅仅是西北了。”
帝祀冷笑,他的笑声传到夏芒耳朵中,让夏芒心中一惊,下意识的抬头去看他。
只见帝祀的眼圈发红,红的像是沾了鲜血一般,透着几分偏执,几分疯狂。
“是。”
夏芒立马应声,足间一点,不见了。
“明棠,你想要和离书,本王给你了,但是本王从未答应过放你走,你还是太天真了,你太天真了。”
帝祀闭上了眼睛,任由心中的嫉妒蔓延的更快,更深。
这样的感觉,就好似被利剑割开了伤口,会痛,但是也很爽,越戳那伤口,就会越痛,也会越爽,爽到令人发癫发狂。
良久,帝祀低低一笑,笑的令人有些毛骨悚然。
他将头上的渔夫帽摘了下来,露出一双深重的眸子。
眸子中,有掠夺逐渐顶替了嫉妒,至死不休,触目惊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