怀疑顾叶琛说的，拿起手上合同细细看着。
条款不多，却非常详细。
一经确定不得取消，除非品牌单方面破产、注销、违法等......
“借个笔。”
程紫看完就决定签了。
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，还真没什么好推拒的。
顾叶琛犹豫着在包里摸出只钢笔，“给。”
程紫敛眸盯着钢笔看了两眼，黑色的，非常精致，他应该是经常使用，笔杆上都有着痕迹。
“这名额算我欠你个人情，到时候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，只管开口，只要不违背道德，不损害我的利益。”
程紫利索地签好字，把合同推了回去。
当钢笔递还给顾叶琛时，程紫想起来了。
这笔是原主送给顾叶琛的生日礼物，1986年就卖到108块高价的英雄牌钢笔...
程紫了然一笑，没多说什么，盖好笔盖，还了回去。
顾叶琛轻嗯了一声，偷偷打量了她好几眼，见她完全没反应，这才松了口气。
但那淡淡的失落也是真的。
她居然不记得了...
“靠！”
唐一“嘭”的一声把门推开，满脸烦躁，“妈的，名额真的没有了。”
程紫瞪了他一眼！
唐一想继续出口的国粹被自己咽了回去。
“你没病吧？不会好好说话吗？脑子不好的人才甩自家门呢！”
唐一：“......”
唐一气呼呼地回位置上坐好，看着近在眼前的合同，是拿也不是，不拿也不是...
程紫抬手拍了他一下，“愣着干嘛呀？还不谢谢你顾哥。”
“是谢他？还顾哥？你才有病吧？”
程紫又抬手拍了他一下，这次不是拍手臂了，是拍头，“怪不得姐姐喜欢拍你头呢，你都没脑子。”
“你他...”
唐一想骂人，对上程紫的眼神又忍住了！！
唐一觉得继续这么下去，自己会得心脏病的。
“赶紧签字啊。”程紫翻开合同，在签字处敲了敲。
“我去拿笔。”
程紫又把人扯了回来，“拿啥拿，你顾哥有。”
顾叶琛轻勾起唇角，再次把钢笔递了过去，“不用客气，举手之劳。”
唐一横了他一眼，只觉得他装模作样，烦人！
刷刷写好，又觉得有些不自在，“算爷欠你个人情，你们品牌这趟去岛国的机票钱，我给你报了。”
顾叶琛一顿，轻笑出声，“那就谢谢小唐总了。”
“对了顾叶琛，你这名额哪来的？我们华夏能去的品牌也不过二十来个，你一个人拿了三个？好本事啊。”
程紫随意地问了一嘴。
顾叶琛表情却有些不自然，“是朋友帮的忙，也是凑巧。”
“哦~”
幸好程紫没继续追问，要不然顾叶琛都不知道编什么理由骗她。
毕竟这人是祝家的人，这弄到的名额...也是使了祝家的力。
唐一喊保姆做了些宵夜。
他自己还开了瓶啤酒喝着，“橙子的杂志公司在下个月就营业了，姓顾的你想上吗？广告费好说。”
程紫：？
这就给自己开始拉生意了？
程紫很配合的笑了，“是，顾先生如果需要的话，费用一概八折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