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她的表情。
直至很久很久以后,盛唯娇方才问道:“疼吗?”
钟嬷嬷惨白着一张老脸,如丧考批。
“疼。”她老实道。
盛唯娇极是心疼道:“那为了让嬷嬷早些好,嬷嬷便每日都过来上一遍药吧。”
钟嬷嬷两股战战的被拖着回了房中。
她臀部火辣辣的一片,一抹都是血渍,不仅没有好转,还流脓了。
钟嬷嬷有些怀疑盛唯娇的金疮药是不是放坏了。
盛唯娇觉得这样玩很有趣,她的玩味也很大,喜欢看到自己的敌人一点一点的溃败,疑神疑鬼,惶惶不可终日,最终自己主动跳进来。
钟嬷嬷是这样,盛如月也是这样。
是夜,盛唯娇让人私下里给盛如月传话,让她去到丽景轩那边,说有自己的把柄拿给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