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尧没有再说什么。
不过，他还是决定暗中安排好大小姐的退路。
不管大小姐能不能上位，他从被安排到大小姐身边那一刻起，他这一辈子都是属于大小姐的了。
凤晴去哪里，他就去哪里。
他生是她的人，死是她的鬼。
如果她离开江城，远离凤氏家族，那她就不受凤家家规约束了，他们说不定可以好好地恋爱一场，然后结婚，生几个孩子，过着平凡却幸福的生活。
以他们俩的能力，离开了江城，脱离了凤氏家族，也能闯出一片天。
方尧心底深处甚至希望凤晴能够脱离凤氏家族。
这个话就不能说出口了。
这是他的私心。
他爱凤晴。
爱了，就想和她过一辈子。
像正常夫妻那样。
“你忙吧，我去见海灵，不好让她等太久，这天很快就要黑了。”
冬天是日短夜长的。
天黑得快。
从江城市中心去到她公司所在的那个区，还要几十分钟的车程呢。
这一来一回的，等她回来，天早就黑的了。
“好，大小姐开车注意点，带着保镖吗？”
方尧关心地问道。
凤晴说道：“我去见海灵，带保镖去做什么，没事，我一个人也不会有什么事。”
在江城，凤晴还是不担心自己会出什么意外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