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题，为什么论到蒋曼不一样了？
蒋曼脸色有些发白。
但好在蒋曼为了这一次做了精心的准备，回答得有理有据可圈可点。
第二个评审问的问题比第一个更刁钻。
学生们忍不住嗡嗡的议论了起来。
“怎么会这样！”
“这明显已经不是学术上的问题，难道评审是在刁难蒋教授！”
“这摆明了有黑幕嘛！”
听到学生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大，郑泽海眉头一皱：“愿意在这听的，留下，再议论的，一律清除出场！”
第三个第四个评审问出了问题，蒋曼的额头上已经微微见汗。
毕竟，每个问题都十分刁钻，而且根本没有标准答案。
蒋曼感觉到压力越来越大。
最后郑泽海问出了一个问题：“蒋教授，你觉得经济是为什么服务的，为什么？”
这个问题很好回答，也有标准答案。
蒋曼显然没有想到郑泽海会问出这样的问题，眼中有意外一闪而过。
很快回答完了郑泽海的问题，蒋曼有些紧张的等着最后的宣判。
郑泽海的目光投向了蒋曼，用眼神和蒋曼交流着。
虽然我问你的最后一个问题很简单，但前四个问题你显然不能让评审满意！
如果投票，你一定通不过！
最后给你一个机会，今天晚上陪我去酒店！
蒋曼的目光却十分坚定。
郑泽海读懂了蒋曼的目光，脸色微变下，扬声道：“蒋曼虽然是经济学院的副院长，但我觉得这篇论文写得文不对题，而且问题也没有分析清楚！”
“这是我从教以来，见过的水平最差的论文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