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生的,你怎么没本事投到谈家那个女人的肚子里去?!”
她又抽了周蕴礼几下发泄着:“说自己错了,以后再也不敢了!”
周蕴礼在那个年纪被折磨得有些凄惨,除了去乡下的日子能开心些,其他时候在周家都是阴郁的。
没有人带他去剪头发,额前发丝稍长,微微垂面,眼睫被掩在阴影中,带着恨意时,有些瘆人。
他轻轻嚼出几个字,“我没有错。”
话才落,申嘉歆的巴掌连续几下落到他脸上,他被打得险些站不稳。
申嘉歆还是气不过,直接拎着他的衣领带到了洗手间,她整治他的方式有许多,按着他的脑袋埋进水里,淹到几乎窒息再捞出来。
这种手段对周蕴礼来说,是家常便饭。
淹够了,申嘉歆又将他拖出来扔在地上,用高跟鞋踹上几脚,就算挨了这样的打,周蕴礼还是不承认错误。
看到他被打到有些虚弱,堪堪能站起来,云善手上的甜筒已经被温度烤化,香草味道的冰淇淋流在手上,那粘腻的感觉,她很难忘记。
敲门打断那场毒打纯属是觉得申嘉歆这么做不对。
申嘉歆看到云善,倒是好声好气地笑了笑,温柔问:“善善有什么事情吗?”
云善的眼睛不敢乱瞟。
埋着头说:“秦哥哥叫表哥去吃冰淇淋。”
“他不吃。”申嘉歆替周蕴礼拒绝,斜他一眼,冷笑着,“他不过就是个姓周的小野种,不配跟你们一起玩,善善乖,自己去吃吧。”
云善站着没动,又尴尬又为难,“可是有好多呢,我们吃不完……”
申嘉歆这才放行,给了周蕴礼眼色,他才能逃脱她的魔爪。
出去时周蕴礼脸上还挂着水珠子。
脸颊一片片的掌印,胳膊也有被踹出来的伤,气息都不稳,云善问了他好几句做错了什么,申姨为什么要打他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