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……”
周蕴礼勾勾唇,“您就是巴不得我走您的老路,最后再娶个赝品放家里,装作一家子和和睦睦,实则底子早就烂透了,是不是?”
“周蕴礼!”
周蕴礼和尔恩都不在。
谢蓁便图方便住到了酒店去,隔壁就是何承弼的房间,最近晚上却总传来人交谈的声音,起初她以为是他在背台词。
次数多了,睡眠难免被打扰到。
数不清多少次,谢蓁忍无可忍,起身去敲何承弼的房门。
她确认敲的没错,来开门的却是个女人。
还是个眼熟的女人。
四目相对,谢蓁想起了她是谁,一阵哑然后,决定不管别人的私事,“……那个,你们声音能小声点吗?”
嘉凝往里看了眼,抱歉地笑了笑。
“不好意思嫂子,不知道你住在隔壁。”
他们是什么时候有了这种关系?
谢蓁不清楚,她对何承弼也只有工作上的关心,面对这样的情况,只好用笑容掩饰尴尬,“没事没事……”
回到房间,她一头埋进枕头里,叹了两声。
手机响起后迟钝接起。
周蕴礼提前赶回了家,却不见谢蓁,他现在迫切地要见她一面,“在哪儿?”
谢蓁恹恹着,“……酒店。”
“什么酒店?”
“上次找何承弼那个。”
挂了电话,隔壁也总算安静下。
谢蓁沾着枕头便睡着,不知睡了多久,听到有人在敲门,一声比一声急促,中途停了会儿,接着又敲起来。
她被吵得头疼。
烦躁地坐起来,抓了抓头发,鞋子都来不及穿便跑去开门,“谁啊,干什么?!”
视线被一层光影与困倦而浮出的眼泪糊着,没待看清眼前的人,便被一把攥住手腕,拖进了房内。
门被摔上。
声音震耳欲聋,将谢蓁震醒,不用看的太清楚,她也感觉到是周蕴礼。
“你干什么?!”
谢蓁正要喊叫,周蕴礼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