t;“不是有你吗?你这么厉害,就是母蚊子也近不了我的身。”
星稀都要给气吐血了。
“那不一样。你得自己当绝缘体。”
“怎么当?让我去变性吗?”
星稀不想跟他说话了。
她拿起自己的包,重重的打在他身上。
景墨肩头有伤,正是星稀用花瓶打的,现在再来一下,无疑是雪上加霜。
他忍着疼把包夺过来扔到地上,然后狠狠的扼住了星稀的脖子。
“梁星稀,我看你是找死。”
“那来呀,你掐死我!景墨,说什么我耍阴谋我狠心,难道你不是吗?如果呦呦真有什么,最大的责任人是你!”
景墨手指收紧,手背上青筋凸起,因为用力,脸部肌肉都微微扭曲。
因为呼吸不畅,星稀的眼睛发红,她明明很难受,却还是笑着咳着,“景墨,有本事就掐死我,只发狠算什么男人?”
“你以为我不敢?”他咬着那后槽牙,有那么一刻,他真想掐死她。
可触及到星稀湿漉漉的眼睛,他的手软了。
松开她,用力把人一推,扔下句“你好自为之”就离开了。
星稀听到砰的关门上,整个人才慢慢软倒在地上。
她曲着腿,捂着脸,呜呜大哭起来。
呦呦,对不起。
景墨,都是你逼我的。
如果景墨能回来,他一定能听到星稀的哭声,是那么的绝望。
人若是能活,谁又想去死。
梁星稀,是景墨一点点给逼到悬崖边,再无回头路。
......
婚期临近,景墨却带着呦呦搬出了别墅,再也没有联系星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