缅怀不舍,可一连过了三天后,都着急了。
景墨的助理去医院找许枳的时候,她正在输液。
那天哭晕几次后她就发了高烧,嗓子也发了炎,像是被刀片剌,都说不出话来。
助理哭丧着脸,“许律师,我真不知道去找谁好了,我们老大这样不行呀,现在天气还很热,再这么下去尸......梁小姐会臭的。”
许枳心里跟滚油泼过一样。
这个景墨,人死了他都不让人安生。
非要星稀魂飞魄散才甘心吗?
星稀扯了针头,就要跟着助理去景家。
司晏深正从外面进来,看到眼前的情形顿时冷了脸。
他抱住星稀,“干嘛去?不是说头晕吗?”
星稀说话困难,她艰涩道:“去景墨家。”
助理被司晏深瞪的头皮发麻,结结巴巴的说:“是是我想请许律师帮着去劝劝老大,他跟梁小姐关在房间里三天了,我怕出事。”
司晏深满心的鄙夷。
早就警告他无数次,不要再那么作,他不听,现在后悔有什么用?
都说迟来的深情比草贱,现在他再贱又能怎么样,人也活不过来。
看看憔悴的许枳,他柔声说:“我陪你一起去,正好手里有些东西,我给景墨看看。”
他要帮许枳和她去世的姐妹出气。
否则许枳憋着这口气,一直都好不了。
当然,也是赎罪。
这两天,许枳根本不理他。
虽然知道她是难受才迁怒,可他还是心疼的不行,更不想在两个人之间造成什么误会。
几个人一起到了星稀生前住的房子里,一进门就给冻的哆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