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也不是福尔摩斯。”
许枳制止她说下去,这个官司不是她涉及的领域,本可以不管的,可不知道为什么,她觉得这女人很有亲切感,让她忍不住想要帮忙。
“那你跟我来办公室吧,我看看是什么官司。”
女人唯唯诺诺的跟着许枳进了办公室,在许枳去给她倒水的时候,她的眼神就变了。
“大姐,你贵姓,就职在哪家公司?”
“我叫梁娟,在金管家家政服务公司,我的雇主叫景墨......”
许枳顿时明白了为什么有人让她来翰墨,也许这就是个圈套。
再看这个梁娟,许枳不由多了几分警惕。
“大姐,您说从没见过什么玉器,这都是景墨冤枉你的?”
“应该是误会吧,景总人挺好的......”
“那你跟他见过吗?有解释吗?”
女人摇摇头,“我本来都辞职了,谁知第二天去公司就被告知景先生丢了东西,我也好几次去景家和公司找景先生,但是他都不见。”
许枳一听就明白,这也许就是景墨自己做的局,就是不知道他为什么要为难一个保姆。
“那我能问问是谁让你来翰墨的吗?”
“哦,我公司的一个老领导。”
“那他没告诉你,翰墨其实是景墨一手办起来的律所吗?这里面的律师几乎都是他的同事,你来这里寻求帮助,不是断了自己最后的生路吗?你那个老领导,是帮你还是害你?”
梁娟也白了脸,“我,我不知道。”
许枳不打算接这个官司了。
景墨是个什么东西她知道,那晚整人的手段也历历在目。
多这么个敌人,以后睡觉都不会安稳。
梁娟失望的站起来,扶着椅子的左手摩挲了一下,“那谢谢您了。”
许枳没说话,看她慢吞吞的往门口走,忽然眉头一锁,“等一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