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,除了你这个狗崽子,还有谁敢闯进我房间里?”
司晏深有些头痛,她喝醉了还真敢骂呀。
“说我是狗,那你还给我生了俩个儿子,那你岂不是小母狗?”
她动了动睫毛,忽然呜呜哭起来。
司晏深有些慌,“哭什么,又没揍你。”
“你不是人!”
“对对对,我是狗。”
“仗着有几个臭钱,欺负我,刚跟我睡了就让沈明微进卧室,你是不是还想让她躺在我们中间?”
“这个真没有,我没那么重口味,而且我跟她从没有过亲密接触,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也是唯一的一个。”
这些话,当着清醒的许枳,他是万万说不出口的。
但喝醉的许枳,也根本听不懂。
“你们都欺负我,因为我们家破产,因为我没爸爸......对,我没爸爸,那个人不配当我爸爸,你们都不配,你们都是狗,呜呜呜。”
毫无逻辑的语言,落在司晏深耳朵里,却酸涩无比。
一次次的伤害,一次次的隐忍,她从来都没有这么失控的指责过。
但他却想她好好骂自己一通,骂完了,能再给他个机会。
“枳枳,对不起。”
“你还剖开我肚子,伤害我的林林,我的木木,你们都不告诉我木木......呜呜呜,司晏深,我要杀了你。”
本来司晏深还想做点坏事,可给许枳这么一闹,他什么心情都没了。
二年而已,过往种种,历历在目。
他最后悔的是三年前,在冬日寒夜拉起她的那一刻,不是真心心疼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