爱情天长地久的,在我眼里,不管爱情亲情友情都是建立在利益的基础上,养儿子还是为了防老呢,要是不需要了就当野草,人性太坏了,贪婪、自私、丑恶,生而为人,我很羞耻。”
司晏深皱皱眉,他能跟景墨做朋友,并不是三观多契合而是俩个都很清醒的人的利益合作,当然也是有几分真心的,但这次,因为事情牵扯到许枳,如果处理不好让他在此伤害到梁星稀,也许许枳就永远不理他了。
唉,他好难!
从病房出去的时候他正想拉个人感叹一番,却看到自家的漏风小棉裤常和正压着一个姑娘在楼梯口那儿亲。
司晏深先是一愣,他身后的保镖差点喊出声。
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,然后轻轻离开。
叹口气,常和这样的万年老光棍都抱上姑娘了,他还是孤枕难眠。
保镖问:“二爷,您下午还要回公司吗?”
“不回,去南景里。”
保镖有点为难,“您不怕太太把您赶出来吗?”
司晏深白了他一眼,这么不会聊天,是不是想去非洲?
不过他还是耐心答疑了,“我跟她有正事说,她分得清轻重。”
南景里。
听到司晏深又回来了,许枳不耐烦的问:“你又有什么事?”
“遇到一件大事,跟你商讨一下。”
许枳还以为是墓地的事,“那我们去书房吧。”
想到书房隔音好,还有舒服的软沙发,他就答应了。
一进去,他就关上门。
许枳忽然想起他上次甩书房门,就有些生气,“你轻点,我家门很贵。”
他拉着她坐在沙发上,“你家我最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