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心里惦记着的是林杳杳,应该也不会出手相助。
我还得靠我自己。
就在我琢磨着如何打开这个切口时,竟意外地撞见了曾智。
曾智手里提了一个包装袋,我瞄了一眼,上面写着某药房的名字。
“嫂子。”曾智也很意外,“你现在觉得怎么样了?”
我一头雾水:“什么怎么样?”
曾智挠了挠头,说:“我刚去药房拿药,周总让我买些感冒发烧的药品,说是给你准备的。”
“给我?”我不可思议,“你没听错吧?”
“嫂子,我跟在周总身边一年多的时间了,你觉得我是连这点儿眼力见都没有吗?”
我忽然接不上话了。
曾智瞄了我一眼,叹了口气道:“周总的胃现在还疼着呢,这样嫂子,能不能麻烦你帮我把药给周总送过去啊?”
我狐疑地看了曾智一眼,又听到他说:“我去餐厅看看还有没有养胃粥,给周总准备些。”
考虑得倒是很周全。
我想到换衣间的事,迟疑了两秒钟后,接过了盛药品的包装袋。
少时,我拿着药品战战兢兢地去了周庭柯的茅草屋。
人还没走近,就听见了里面传来的攀谈声。
“宋总的一片美意周某心领了,但周某心中已有她属,还请宋总见谅。”
我脚步一顿,停滞在原地。
又听到宋晴说:“周总此行的目的其实你我都心知肚明,你知道的,我也没有想过什么天长地久,哪怕只有一次……”
“宋总慎言。”周庭柯严厉地打断宋晴,“宋总应该知道,我此次过来,是带着满满的诚意跟万幸合作,作为万幸的负责人,我觉得宋总更应该认真地考虑一下彼此合作的可能。”
公事公办的调调,波澜不惊的语调,周庭柯把铁石心肠刻画得栩栩如生。
也对,有林杳杳在,周庭柯就是那水泼不进,针扎不透的独立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