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...不是,他父母双亡。”
齐超:“......”
这么惨?
他就说嘛,正经家庭孩子拿了市级比赛二等奖,谁家不是走官方渠道拼命往上送?哪有故意往下拉的?
原来是这样。难怪年纪轻轻就去打黑拳了。
预缴的钱很足,季清华住的是单人病房,里面有给家属陪夜的小床。
石兰馨让齐超先走,自己白天上课,晚上过来陪着,不会有什么事。
齐超有些纠结,可拳场两个催命电话甩过来,又不得不回去。确实没法留。
走之前还不放心,专门跟石兰馨交换了联系方式,让她有事尽管招呼。
女孩这次倒是真心笑了:“超姐,谢谢你......回去小心点。”
“哎呀,都一家人,谢什么呀。”齐超风骚的一甩头发,临走还不忘在季清华胸肌上捏一把,摸舒服了,才跟老母鸡一样“咯咯”走掉。
已经很晚了,饶是人流拥挤的医院,这会儿也安静不少,病房内,只剩下机器滴滴滴乱响。
季清华包的像个猪头,手术前还拉着手死不放,这会儿打了药,睡得跟死猪一样。
身上画的狼头花了,好多地方还粘着五颜六色的各种药水,看上去丑萌丑萌的。
条件有限,也讲究不了什么。好在进拳场之前,季清华让她低调她听了,没化妆,去卫生间简单洗个脸,回来灯一关,躺小床上就是睡觉。
睡得正香呢,一个热呼呼的大狗子突然贴过来,把人挤醒。
石兰馨一回头,借着月光看到一大坨木乃伊,木乃伊身上还拖着瓶瓶罐罐输液袋,差点没被当场送走。
“死狗——”&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