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哪敢像现在这样说三道四？
都怪辛莞那个贱人。
杜晚晚又把一切怪罪给辛莞。
“晚晚。”
陈婉玉小声提醒着女人，让杜晚晚不要失了身份。
杜晚晚这才收回愤恨的目光，端出一如既往的淑女做派。
凌老太太的黑白遗像正挂在前方墙中央。
一个黑檀木棺材，闭棺摆在灵堂正中间。
往常普通人都是开棺，供来访者撒花悼念。
因为凌老太太身份尊贵，遗容不宜公开，所以是闭棺的。
现在来访的是杜家人。
辛莞在一旁，给杜晚晚递香火。
虽说杜晚晚讨厌辛莞，但此刻这种大场面，杜晚晚还是保持了绝对的得体。
接过高香后，还轻声对辛莞说谢谢。
杜晚晚与陈婉玉跪在软垫上，举香默哀，做完一切便离开了。
辛莞在今天，算是真正见识到了豪门的人脉。
今儿一大早，她就跟着宋依玲在灵堂里面接待客人。
接待到现在，外头还有长队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结束。
络绎不绝的人，快要把凌家老宅的门槛踏破。
可想而知，凌家在A城的影响力。
此时，趁没人注意。
辛莞悄悄挪了挪脚后跟，以此缓释一下酸感。
她都很佩服一旁的宋依玲，站了这么久，还能面不改色地微笑，接待一批又一批的客人。
“辛老师，累的话你去庭院坐着休息一下。”
宋依玲注意到了辛莞的小动作，体贴地让她去休息。
辛莞摇摇头。
她还能坚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