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思绪，果断开口：“凌楚慕，那天在医院，最后就剩你和云伯两个人的时候，你们之间是不是有定下过什么约定？”
凌楚慕愣了愣，眼神游移到辛莞的脸上。
他大概猜得出。
她会这么问。
不是云飞鸣就是欧彦昭，告诉了她点什么。
不然，她不可能会露出这副表情。
说是表情，倒不如说是平静得毫无波澜的感觉。
那种什么都懂了的感觉。
凌楚慕以为，辛莞说出这番话，目的是为了来试探自己。
试探他到底敢不敢做。
于是，凌楚慕的神色渐渐变得恬然，眉宇隐去所有情绪：“你放心，很快就能看到我的诚意了。”
有关于云胜威提的那个要求。
说来，确实是有损男人尊严的。
可他跟辛莞在一起过，不爱的时候都知道她很倔强。
爱得上头后，更是估摸得出她的性子有多难拧。
这个行为对他来说虽不体面，但她看了一定会心软吧。
如果能让她回头，他做了又何妨？
凌楚慕是这么想的。
辛莞却不是。
她摇摇头，认真地说：“我来是想告诉你，希望你不要这么做，因为那样我会很困扰。”
“困扰什么，你现在是云家的大小姐，这个身份也值得我一跪。”
凌楚慕的笑颇有点戏谑和自嘲的味道。
辛莞却没有跟着笑。
“你应该知道真那么做了，会给人带来多少关注，像上一次的记者会那样，已经严重影响了我和逸昊的生活。”
她仰起下巴，一边思考，一边说着：“那时候的媒体，连我养父的事情都能掏出来做噱头，啧啧，还给我贴了个标签是什么来着，嗯，靠身体换取名利的野路音乐家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