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。
辛莞用肩膀和脖子夹着手机，翻着钱包：“刚才手机在柜子里，不过临时被取消了，没见到人。”
林暖暖在电话那边似有若无地呢喃了一句：“果然是这样...”
辛莞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钞票，递给了停车收费员。
“要打发票吗老板？”
外面的收费员看见辛莞漂亮，又开了一辆最新款Z系宝马，说话殷勤许多。
找零的动作很麻利。
这态度和刚刚刑务所里面的人比起来，是天差地别。
辛莞接过钱摇摇头，用唇语说着不用，便摇上了车窗。
“抱歉暖暖，我刚在给停车费，你说了什么？”
还以为电话那头的林暖暖。
会因为获取不到辛卿的消息而感到失落。
结果。
林暖暖像是收起了思绪般，反问了一句：“莞莞姐，工作人员有没有说，下次能探监是什么时候？”
这一句包含了许多疑惑和找寻线索的感觉。
一点都不像林暖暖平时会和辛莞说话的风格。
林暖暖面对辛莞时，除了谈及工作，其余都是大大咧咧的。
辛莞不由地凝望着车窗外那一座巨大的灰水泥牢笼。
想起狱警那些官方的措辞下，似乎隐藏了什么不得已的原因。
辛莞在这一刻也立即意识到不对，连忙问：“暖暖，你是不是觉得有点反常？”
林暖暖压低声音：“嗯，前段时间我不是去看过他嘛，可当时不到五分钟，他就被人叫走了，之后就一直预约不上，没想到你今天预约上了，竟然连面都见不到。”
这样听起来，事情并没有什么异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