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错,也要有错。”
他将生命都看得很淡了,自然不怕谈老师的责问,赵宜媛不同,她还有孩子,还想要找到相文渊,她的名声地位,没有一样是可以为此牺牲的。
谈老师打发走保姆,进来时恰好看到赵宜媛拉着周蕴礼手的一幕,稍有欣慰,却没放松警惕。
冷着面,没有跟他们说什么,像回到自己家,直接走到楼上,观望一周,当看到周蕴礼睡的客房时,所有希望还是湮灭了。
周蕴礼是什么性子,她很了解。
下了楼,双目毫无感情,谈老师冷眸扫着他们,微沉了口气,看着赵宜媛的肚子,她曾为那个孩子的到来而欣慰,还送了赵宜媛一套房,如今看来,无比可笑。
“明天去做羊水穿刺,孩子如果不是蕴礼的,立刻做掉。”
这样的处罚来的始料不及。
赵宜媛站起来,满脸不舍,这个孩子跟她相处久了,是人都会有感情,她哑然张口,想要求情,周蕴礼先站了出来,“不管是不是我的,宜媛都要生下来。”
他的病没有减轻,背影却挺拔了些,站在赵宜媛身前,她微微抬眸,就看到了他脖颈上的一条疤痕。
听说那是周蕴礼捉到谢蓁跟别的男人开房时,谢蓁情急之下划上去的,她从前想不通,周蕴礼为什么能笨到被女人伤到。
事到如今,却想通了。
车厢内弥漫着酒精味道。
谢蓁喝的不算醉,被孟诀带到这里,思绪还清晰着,知道这儿是哪儿。
她望着前方亮着灯的房子,凌晨一点了,看来谈老师不会善罢甘休。
“你带我来这儿干什么?”
孟诀有些困睡,调整了座椅,微微倒着,“等。”
“等什么?”
“等一个结果。”
什么结果,都跟谢蓁无关。
她肯来,不过是怕周庭书还没走,一方面,也想要验证一下,孟诀说的是真是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