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看似信息满满,实际密不透风,楼藏月的脑袋嗡嗡的。
她看看那个穿黑西装的男人,他在伞下,长身玉立,由内至外的冰冷;又去看看那个穿白西装的男人,他在雨里,眉目迭丽,周身清冽而锋芒。
“你们到底在打什么哑谜?”
楼藏月呼吸着倒春寒的空气,感觉肺里都是凉的,“闻延舟,商时序,我不接受你们所谓的,‘为我好,所以不告诉我’,要我自己觉得好才是真的好,你们到底隐瞒了我什么?”
她非常确定,他们知道很多,她不知道的,关于她的事情。
可那两个男人就像听不到她的声音似的,闻延舟看的是商时序,在同行聚集的宴会不上合适做的事,在这个没人认识他们的街道里,他有点忍不住了,缓而危险地说:“你就不该回国。”
商时序握着黑色的伞柄,手指被衬得如寒玉:“你为了阻挠我回国做了不少事,但我要是再不回来,她不知道要被你骗成什么样。”
闻延舟哂笑:“我骗她?”
“你敢说你对她没有设计?否则以她的性格,怎么可能重新跟你在一起?闻延舟,你根本不喜欢阿月,你喜欢的是你的闻家,所以你步步为营地算计她!”
闻延舟气场一凛,喝道:“我跟她的事你又知道什么!”
楼藏月听够了:“我知道!”
两个人总算一起看向她。
楼藏月攥紧了手指,喉咙干得有些疼:“我知道我不是楼家的亲生女儿,我也知道我爸跳楼自杀另有隐情,我现在就想问,这个隐情,跟你们两人,谁有关系!”
闻延舟走向她:“我们回家说。”
商时序本来就站得比闻延舟近,手一伸就将楼藏月一把拽到自己身边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