苑过夜很是震惊,但又不敢问是什么情况,只能在将衣服递给闻延舟时,偷偷越过他看向里面。
果然看到楼藏月穿着闻延舟的睡袍,坐在餐桌前吃东西。
她以为这代表他们的关系终于缓和了,闻总守得云开见月明了,还很为他们感到高兴。
闻延舟眼神询问还有别的事吗?
何清连忙表示没有,马上离开。
闻延舟关上门,拎着衣服回来。
将袋子放在客厅茶几上,他从里面拿了一盒东西,拆出一片,然后走到楼藏月身后,要扒下她的浴袍。
楼藏月及时抓紧衣领,立刻回头看他:“你干什么?”
闻延舟本来是生气,但对上她的眼睛,就又软了语气,示意手里的东西:“不是腰疼吗?帮你贴个膏药,会好一点。”
楼藏月看向他手上,是治腰肌劳损的药膏。
顿了顿,这才放手。
闻延舟将睡袍从她肩上往后扒,露出整个后背,也不可避免地露出正面的风光。
闻延舟又看到,她胸口左侧下方的那个疤。
昨晚他在上面亲吻了很久,让她整个胸前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。
闻延舟略微反思,自己昨晚真的有这么疯吗?
楼藏月等他半天了:“还没好?”
“膏药有点难撕。”闻延舟贴在她后腰的位置,然后帮她将睡袍拉好。
楼藏月刚要整理领口,一个吻就猝不及防地落在了她的脖子,触感既温软,又温热。
是他的唇。
楼藏月的气息不知怎的就乱了一拍:“......闻延舟,你别太得寸进尺。”
“这就是得寸进尺了吗?可我还什么都没做。”闻延舟喉结上下滑动。
“你要走了吗?那,再一次,可以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