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别怕。”
霍铭征柔声安抚付胭。
他的脸色一片苍白,看得付胭心脏揪着疼。
一声冷笑从霍渊时的口中传出来,他仍是看着付胭,仿佛根本不在意指着他脑袋的那一把枪,“阿征,你还挺能撑的。”
霍铭征食指贴着扳机,只要扣动扳机,霍渊时必死无疑。
可霍渊时诡计多端,一直在暗处,所谓暗箭难防,唯恐他留有后手。
他的迷药果然很厉害,要不是他受伤流了血,又暗中划伤胳膊,让血流得更多,也没有把握能制服霍渊时。
“你逃不走了,教堂外面都是我的人。”
霍渊时侧头看了一眼,这个角度他看不见霍铭征的脸,却能看见他的胳膊,看到手臂衬衣的破口,了然一笑,“你对自己可真狠。”
“再狠能有你狠吗?连自己父亲的命都可以不顾,你就不怕爆炸之后,他死在这里吗?”
霍渊时微微眯了一下眼睛,他从一开始就不直面霍铭征的问题,这个问题,只让他稍稍停顿了一下,转而问道:“阿征,你的眼睛还没恢复吧?”
找准了角度不让他看见他的眼睛,是生怕被他发现他还看不见。
霍铭征将枪口压紧,漠然道:“杀你绰绰有余了,可惜你这样的命不配死在我手上。”
“阿征,你能杀我吗?杀了我,你的父母就活不了了。”霍渊时悠悠一笑。
霍铭征脸色越来越差,脑袋里像是有一把钝刀在切割着他的神经。
忽然,他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从一个地方传来。
他看不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