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她的手腕,“胭胭,不要胡闹。”
以她的身体状况,根本不能在这种地方待下去,她要生气,不该拿自己的身体开玩笑。
“季临车祸的事我是隐瞒你了,我说策划车祸的另有其人,不是骗你。”
付胭鼻腔泛酸,“那好,我问你,季临的车祸与黎沁有关吗?你送她出国,除了要逼出幕后之人,是不是也有因为霍家的缘故,对她网开一面的心思?”
霍铭征静默地看着她的眼睛,眼底复杂的情绪刺痛了付胭的眼睛。
“你们霍家欠她的,凭什么要季临买单?”
付胭用力甩开霍铭征的手,与他擦肩而过,像电影放慢的镜头。
“你别再出现在我面前了。”付胭头也没回。
傍晚,一辆幻影停在警局,身高腿长的男人从车上下来,快步朝着阶梯走去。
拘留室的环境很差,周围很嘈杂,虽然干燥,但到了傍晚就显得很阴暗了,床上是霍铭征叫人铺好的干净软糯的被褥。
付胭坐在角落一整个下午都没有动过。
直到警察喊了她一声,她才抬头看过去,一盏昏黄的灯亮着,男人从灯影处走出来,无边框镜片后,一双沉静内敛的眼眸给人一种安定的感觉。
“付胭。”
傍晚,霍铭征回到警局,手里提着刚从王记打包的粥。
刚走到拘留室门口,就看见傅寒霖坐在付胭的对面,桌上放着食盒,几样点心摆在付胭的面前。
而她坐在傅寒霖对面,吃东西的时候有头发垂落,傅寒霖伸手别在她耳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