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了一句,“我知道的。”
第二天是农历二月十五,每个月的十五是霍家的子孙回霍公馆老宅住的日子。
霍铭征是傍晚才到家的,刚到前厅,就看见霍渊时和家里的长辈说话。
他一一打了招呼,其他人都看到霍铭征嘴角的伤口,但都心照不宣没开口问他。
只有霍渊时,关心地问了一句:“阿征受伤了?”
霍铭征淡淡地嗯了一声,这句话已经表明了他的态度,霍渊时也没再问下去。
霍四爷从里屋出来,四处张望,看见了他,大步走过来,脸色不好地问道:“阿征,你为什么把静淑从霍氏开除了?”
霍铭征接过佣人递过来的茶,喝了一口,“她工作态度消极,不适合继续在霍氏待下去。”
霍四爷急眼了,“好歹静淑也是霍家人,她身体流着霍家的血脉,霍家也有她的一份,你怎么能说开除就开除?”
杯子放在桌上的力道不轻不重,杯盖却被弹起了一下,叮的一声落了下去。
霍铭征轻抚着左手扳指留下来的白圈,“霍氏不养闲人,霍家也一样。”
霍四爷脸都绿了,他不是不知道霍家上下都取笑他的平庸和没本事,霍铭征口中的闲人,说的不止是他的女儿静淑,恐怕还有他吧?
被一个小辈当场撅了面子,霍四爷脸上挂不住,话题越扯越远,“那当初霍家怎么还养着宋清霜那对母女?宋清霜不是闲人,付胭更不在霍氏上班,她不是闲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