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手里却提着王雨晴那双高跟鞋,没有动作。
“苏秘书,你怎么不穿?要穿哦,山路不好走,你细皮嫩/肉的,直接光脚,很危险!”王雨晴冲她眨眨眼,起身去追罗夫德。
苏曼看着手里的高跟鞋,那双细跟,尖得能把人戳瞎。
她咬咬牙,穿上了高跟鞋。
苏曼比王雨晴高,王雨晴的鞋在她脚上便短了些,细边带钻的鞋带勒着苏曼的脚脖子,紧得发疼。
半山腰,鼎盛的一个男专员看不过去,便提出要抱着苏曼走。
苏曼拒绝了,既然是陪罗夫德,这样不合适。
她咬着牙,一路坚持到了山顶。
一行人坐下休息的时候,苏曼去到角落,检查自己的脚后跟,已经被磨出了两道很深的血痕,其实只是破了点皮,就是血糊得到处都是,乍一看有些触目惊心。
罗夫德也看到了,吓得不轻,立刻发话:“苏,你还是先下山治疗吧,”
其实这点伤对苏曼来说不算什么,受伤是舞蹈生的常事。
以前练舞的时候,她的身上经常青一块紫一块,也常常磕破皮,流血、扭伤、骨折......只不过穿着这么高的高跟鞋,爬了一座山,确实是种酷刑。
苏曼不再逞强,同意提前下山。
交代了同行的鼎盛员工,苏曼坐着缆车离开。
萧北声是在苏曼走后没多久到的。
没见到苏曼,他有些讶异,王雨晴拿了杯水递到他手里,说:“你是在找苏秘书吗?她刚刚坐缆车下山了,罗夫德先生很绅士,体谅女士爬山辛苦,就让她先回去了。”王雨晴说。
萧北声拧眉,“她先走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