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找得到,但你若是愿意交代,朕也不是不能考虑放过她。”
萧夫人大喜,连连点头,身后却有人拽她的衣裳:“娘,皇上能放过妹妹,也能放过我们,你再求求他......”
萧夫人脸色大变,连忙将儿子往角落里推,可殷稷还是看见了。
久远的记忆翻涌而来,他抬脚一步步靠近:“可是萧宽?”
萧宽连忙点头,爬着凑到了牢房前:“皇上还记得我?对,我是萧宽,咱们一起读过书的,是同窗,看在过去的情分上,皇上饶我一命吧......”
“你头上的伤可好了?”
殷稷轻声开口,脸上的情绪迅速淡了下去,只剩了眼底深沉如墨的黑暗。
萧宽僵住,头上的伤......他头上只受过一回伤,是十年前在萧家家学里,被殷稷打的,那天殷稷从京城回来,去家学里送仿佛是送要成婚的请柬,之后他们就打起来了,至于为什么动手......时间太久远,他已经想不起来了。
但既然是自己挨打,他不计较就行了。
“好了,早就好了,皇上,那点小伤我从来没放在心上......”
“可朕记得清楚。”
殷稷抬手穿过栏杆,箍着萧宽的后脑将他撞在了栏杆上,当年因为他打了萧宽,被罚着在雪地里跪了三天,时至今日,他腿上还有病根。
但这不是他记得的原因,而是萧宽当时说的那些话。
“你们不知道这谢家大小姐私下里多么浪荡,当初她勾引我,我没要,她这才挑了萧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