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下的朝堂看着的确是太平,个个都是能吏,但是几年之后呢?十几年之后呢?
“朝臣是不能一条心的,哪怕他们都是朕精心挑选的诤臣也不行。”
若是朝堂内外再听不见旁的声音,那离亡国也不远了。
“皇上深谋远虑,让人佩服。”
殷稷眼睛一亮:“你觉得我想得对?”
虽然都是高兴,可现在的欢喜和刚才那点狡黠完全不同,纯粹又质朴,谢蕴忍不住亲了他一口:“当然对,你想的怎么能不对?”
“那我还想......”
“不准想。”
谢蕴及时打断了他,打从上次勾引她成功之后,殷稷便逐渐放肆,也或许是身体好了,那憋了许久的身体便忍不住了,谢蕴也想理解他,但凡事得节制。
而且还在赶路,那般劳累,她怕两人现在的身子骨吃不消。
可就算她头脑这么清楚,路上也还是被男色所迷,让殷稷得手了两回,一回是在行宫里,一回是在銮驾上,说起第二回谢蕴懊恼不已,是她大意了,以为龙撵上的东西都被她收了起来,殷稷应当不能如何的,谁能想到,玉春竟然随身带着。
她又气又恼,连带着都没给玉春好脸色,对方也不敢再往她跟前凑。
这般走走停停,一个月后,他们回到了京城,赵仓满率满朝文武出城迎接,彼时谢蕴还在銮驾中睡得昏沉,因为她没吸取教训,昨天晚上被殷稷哄着又闹腾了一宿,凌晨才睡过去。
殷稷出了銮驾,在朝臣见礼之前就抬了抬手,压住了他们的声音,自己的声音也很低。
“不要劳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