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胸膛上。
“朕问你,你和谢蕴说了什么?你利用她扰乱宫闱有何目的?!”
男人被吓得涕泪横流,哆哆嗦嗦半晌没能说出话来,一股尿骚味却逐渐蔓延开来。
钟白连忙上前:“皇上,别脏了鞋。”
殷稷却毫不理会,仍旧死死踩在对方胸口,目光仿佛要将人千刀万剐。
这些日子以来他顶着巨大的压力咬牙苦撑,身体和精神都已经紧绷到一碰就断的地步,再经不起一丝一毫的折腾,可偏偏有人挑在这时候给他添乱。
这一脚的踩踏,灌注了他所有的愤怒和不甘,他简直恨不能直接活活将这人踩死。
可他终究是还有理智的,眼见人被他踩得几乎要断气,还是抬起了脚,背转过身去深深吸了几口气。
“让他开口,把朕想知道的都问清楚。”
钟白应声,半蹲在假大夫身边,抬手一拳就捣在了最脆弱的腰腹上:“皇上问你话呢!谁派你来的?为什么要骗谢姑娘?你和她说了什么......给我说!”
他又一拳落下去,借着砸下去的力道用指节在对方小腹上狠狠转了转。
男人的惨叫一声比一声高,他只是个只敢朝女人下手的骗子,遇见个太医都不敢反抗,更何况面前的是禁军统领和皇帝。
他下意识就要说实话,身体却生出一股尖锐的疼痛来,张唯贤那个王八犊子,就在那天送他出宫时扎了他一针,疼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!
对方还交代了他一些话,若是他该说的时候没有说,就会被活活疼死。
钟白的拳头虽然疼,可实在是比不上那针啊!
“大人饶命,大人饶命,”他咬着牙开口,事到如今他已经疼得什么都顾不得了,“我没骗人,我根本不懂医术啊,是哪位姑娘让我这么说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