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了胜负欲,从笔筒里挑了个狼毫笔,用绵软的毛拂过脖颈,很痒,痒得她哼了出来,身体跟着颤抖。
祁隐余光扫了过去,眼里一暗,忙低下了头。
他还是装出禁欲的模样,实则已经开始咽口水了。他的想象力太发达,已经想着拿狼毫笔描摹她的身体了,到时她肯定叫得更好听。
宁小茶还不知自己即将承受什么,所以,因为无知而无畏,还拿狼毫笔去拂他的下巴、脖颈,笑问:“阿隐,痒不痒?”
“小茶,别闹
祁隐躲开她的狼毫笔,继续去批奏折,心里则想看她还能使出什么手段。
他要失望了。
宁小茶听他的话,没再闹了。倒不是没兴趣了,而是想看他装多久。本就是他先来勾引她的呀!
“那你好好批奏折吧。我去洗漱睡觉了
她说着,就起身去净室了。
祁隐傻眼了,愣了片刻,如宁小茶所想的一样,跟过去了。
他站在她身边,看她洗漱,表情很郁闷:“你怎么半途而废啊
宁小茶忍着笑问:“什么半途而废?你不是在批奏折吗?”
祁隐更憋闷了:“你故意的!”
宁小茶一脸天真地问:“故意什么?”
祁隐不说话,拿了洗漱用品,也开始洗漱。
宁小茶比他快一些,洗漱好正要走,被他抓住了。
她想甩,没甩开,就问:“你干什么?”
祁隐抬眸瞧着她,眼神幽暗:“小茶,还没结束
“什么没结束?”
“刚刚的事
“刚刚什么事?”
她揣着明白装糊涂。
祁隐生气了,抱起她,往床上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