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傻是真的。
傻的好，傻地更容易控制。
“傻丫头，你口中的大人可不是什么好人呀。”
玉太后那白如凝玉的手指抚上风兮瞳的脸颊，隔着面纱轻轻捏住她的下巴抬起，让她看着自己的眼睛，风兮瞳也是这时候才发现玉太后的眼睛竟是紫色的，是那种暗夜魅紫，刚刚因为离的远，瞳色又深，才会产生是黑瞳的错觉。
紫眸美得摄人新心魄，不知是不是厅中烛光的缘故，似有一层光晕笼罩着，有一种紫色渐变的美感，越看越容易陷在其中。
风兮瞳没有防备的一眼，让自己眨眼间就陷入变幻多端的绚丽万花筒中，被困于光怪陆离的幻境之中，耳边只有玉太后那温柔声音一遍遍在响起：
“慕苍烨一直在利用你，是他威胁风丞相，威胁你的父亲毁了你的脸，
是他让你们姐妹阋墙，误会重重，是他将你的父亲送进牢狱，受尽苦难，如今只剩半条明残喘着，
是他利用你将抄了风家的家底，还歹毒地打算将风家上下逼入死路，让你众叛亲离，依无可依，最后他就会狠狠地抛弃你，将你踩进泥里。”
“慕苍烨就是一个残忍绝情，手段狠辣，未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恶人。”
风兮瞳双眼逐渐变得空洞，呆滞地看着玉太后的眼睛，木讷地重复着玉太后的话：“慕、苍、烨就是、一个残忍、绝情，手段、狠辣，未达目的不择、手段的……恶人。”
“你对她做了什么？”
零零夭发现异常出手要阻止玉太后，但被一旁肖碧挡下，两个人在一来一回对打了起来，身手不分上下，零零夭无法靠近风兮瞳。
玉太后继续徐徐善诱：“对，他害得你家破人亡，你要向他报仇，为风家报仇。”
风兮瞳呆愣着歪头：“我要，报，仇？”
“对，你要报仇，要让他痛苦不堪，受尽折磨而死。”
玉太后温柔得将风兮瞳刘海别在耳后，用着最柔的声音说着最狠的话。
风兮瞳表情依旧懵懵的：“让他，痛苦不堪，受尽折磨……而死？”
“是的。”玉太后的话如同一条指令深入风兮瞳的脑中，她先是迟钝地点了下斗，又缓缓点头，最后神情坚定地点头。
玉太后勾唇微笑：“现在告诉哀家，慕苍烨是你什么人。”
风兮瞳答：“他是我的……仇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