愣了片刻，呆呆地问道，“你，你刚才说什么？你再说一遍？”
司墨寒一脸严肃地再次开口，“我说，小年小意是我亲生的。”
话音刚落，不仅是何曼华愣住了，就连身后的吴疏然也有几分吃惊。
前几天慕雨嫣才告诉她真相，没想到司墨寒这么快就知道了，难道他是从慕雨嫣口中得知的？
想到这里，她的心里就莫名更加慌乱起来，毕竟，一旦司墨寒知道了她和慕雨嫣之间的交易，那她就真的完蛋了。
不过，司墨寒很有可能不知情，看他现在完全没有要对付自己的意思。
何曼华的目光落在慕嘉年和慕小意的身上，想到自己之前对待他们的种种事情，脸上就一阵火辣辣的，他们，他们竟然是自己的亲孙子孙女？
这让她一时间有点难以接受。
“你，你这是开玩笑吧？”何曼华冷冷指着慕嘉年和慕小意，“这两个会是你亲生的，你在蒙谁？”
“难道小年跟我长的不像吗？”
何曼华下意识地就差点脱口而出像，可这个时候她也不能拆自己的台，十分抗拒地道，“你跟他们做过亲子鉴定，结果显示他们根本不是你亲生的，你现在怎么突然这么说？”
“之前的亲子鉴定有误，如今已经什么都查清楚了。”司墨寒根本没打算瞒着，他就是要给慕时今一个名分，“五年前那个晚上跟我在一起的人是今今，后来她生个三胞胎，被慕雨嫣抱走一个，另外两个她带在身边，也就是小年小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