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!大姐!”我忙说:“我带你们可以!但你们四个人!坐不下啊!我这车太小了!”
“坐的下!我们挤挤就行!”
她们拉开车门,不管不顾,强行挤了上来。
奥拓后排本就小,这下,她们姐妹四个把折师傅挤的.....
老三老四胸对胸,折师傅在中间,我看她们为了关严车门,都快把折师傅头挤扁了。
“都坐好了吧?我走啦。”
再次出发,还没走多久,我转头突然看到身旁有人骑着一匹白马追了上来。
这白马眼熟,好像是看门人杨丹玲的那匹马。
马背上有一男一女,是何为武和一个衣衫单薄的中年女人,这女的双手环抱着何为武,脸贴在他后背上,一脸幸福的模样。
我放下车玻璃,笑着挥手打了声招呼,毕竟都认识一场。
何为武伏在马背上紧抓缰绳,他笑着大声冲我说:“兄弟!日后若有缘!我们江湖在见吧!驾!”
......
上午九点半,佳木斯市区,某早点摊儿上。
筋饼加苞米面粥,我们几个连喝了十几碗,为了不引人注意,我们都把病号服反过来穿了。
“大姐,你们今后有什么打算?准备去哪里讨生活?”我问道。
兰花门的老大擦就擦嘴,笑道:“小弟,这就不用你操心了,我们四姐妹一身本事,反正饿不死我们。”
我说现在这社会不好赚钱,你们有什么本事?
大姐微微一笑,她凑在我耳边,小声说:“勾汉子的本事,小弟你要不要试试看......我们四个给你整套狠活儿。”
听闻此话,我打趣问道:“什么狠活儿?有多狠?”
她捂着嘴说:“小弟你别装,有种现在咱们去开个宾馆,你看看我们四姐妹狠不狠就完了。”
“这个......还是别了吧。”我有点发怵了。
我又转头问:“阿扎你呢?回银川?”
阿扎扔了筷子道:“废话!老子是银川王!当然是回银川!难不成让我跟你去刨坟啊?”
我笑道:“你要真想干,我可以带着你,挣大钱不敢保证,一年小几百万问题不大。”
“算了吧!老子可不放下我那些地盘!”
“阿扎啊,”我认真说:“经历了这些,咱们也算是共患难了吧?往事如风,以前的恩怨情仇就都一笔勾销算了,你有空帮我去智元哥和刚子哥坟前上两柱香,太远了,我就不回银川了。”
“嗯,”阿扎点头答应。
吃完了饭,我放下筷子小声说:“我忘了,我没钱,你们谁手头有钱?”
所有人都看着我摇头。
我想了想,挠头小声说:“折师傅,把你刀给我用一下。”
我用刀割了自已几根头发,丟到了剩下的粥里,然后我端着粥去找老板理论,我说粥里有头发,恶心死我了,你看怎么办吧?
听我一口正宗的东北口音,像本地人,老板有点虚了,于是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的帮我们这桌免了单。
我本想带折师傅回正定的,但折师傅说他有点私事,必须要马上回四川一趟,不能陪我了,听到这话,我也没在强求。
就这样,一伙人在早点摊吃了散伙饭后决定分道扬镳,各奔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