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我心里有很多话要讲,但此时此地不是个说话的地方。
把头也清楚这点,只见他掏出对讲机喊了小萱,问外头此刻什么情况,有没有人。
很快对讲机内收到了小萱确定的回话,我们这才敢出去。
毕竟还是在白天,我们都背着大包小包的,要是不小心让人看到了,难免产生麻烦。
直到我们的车开出东山地界那一刻,这才松开口气。
鱼哥扶着方向盘,放慢车速道:“云峰,芽仔回去找护身符耽搁的时间太久,我怕出什么事儿,刚刚都想下去找你们。”
我还没开口,坐在后排的豆芽仔立即激动道:“鱼哥!你不知道我和峰子这次回去发现了什么!我们发了啊!发财了!”
“哦?怎么个事儿?”
我大致描述了怎么发现隐藏地宫的事儿,并且拉开脚下的包,拿出了藏有水晶瓶机关盒给大伙儿看。
小萱看见后也说像是现代人用的汽水瓶儿,把头见多识广,他扫了眼说:“这不是实用器,这是供养性质的东西,如果和摩尼教有关,那当年这东西可能是摩尼教供奉的某种圣物。”
我回头道:“乖乖....这是圣物?把头,你意思是这东西的性质好比金瓶掣签?”
把头点头,皱眉道:“金瓶掣签是佛教圣物,摩尼教不算正统佛教,在当年传入中原为了迎合本地人,所以吸收了部分佛教的一些文化,现在研究摩尼教的人很少,仍有很多未解之谜,比如这个盒子底下刻的摩尼古文记载了什么,要想完整翻译出来,怕是很难。”
我皱眉道:“把头,就算过去了几百年,但现在福建和浙江还有摩尼教,只不过改了名儿,现在改叫什么光明智慧派了,诸暨帮真正的幕后老大,还有西瓜头都是这个派的人,没准这些摩尼古文记载的是什么他们能翻译出来。”
“另外,把头,我觉得如果咱们把这些东西卖给这些人,那肯定能卖个好价钱,要不明天我带上东西去诸暨一趟找他们谈谈?”
把头皱眉:“云峰你要清楚,那些人不是咱们行里人,他们和咱们不在一条道儿,如果说咱们走的是半黑半白路,那些人走的就是彻底的黑路。”
“我明白把头,你担心被黑吃黑,但之前银瓶子我们交易过一次,我们也收到了货款,西瓜头上次让我收拾了一顿,他现在很怕我,他绝对不敢拿我怎么样,何况,我背后还有田哥的关系在。”
我想了想又道:“大不了咱们把田哥拉进来,分他几个点儿的钱让他来当个中间人,那样就万无一失了。”
这时豆芽仔说:“我看不用了吧峰子,田三久道上的关系是好使,但他抽成很高啊,你看咱们之前那几次都给了他多少钱了?他哪次要价都是百万起步的。”
我不高兴道:“你懂个屁,找田哥办事儿是要价高,但你说他哪次没帮咱们把事儿擦干净?就说上次河南那次,那一百多万买的是我们几个人的命!对我们来说,田哥好比商业保险!让大生意的就必须花钱买个保险!”
把头插话道:“云峰,你理解错我意思了,我意思是这东西刚刚出世,尚存在很多谜团,我们对其也不了解,不能就这么稀里糊涂的着急出手,所以你先保密,如果没我话,你先不要把消息透漏给诸暨人。”
我点头说好,把头的话我自然会听。
随即我掏出手机,找到拍的石马石牛的照片递给把头看。
“把头,这两尊石雕残件也不便宜,我觉得咱们可以采用滑轮的办法把东西运上来。”
把头颔首:“可以,但不是现在,最好等物色好了买家在来运,在这之前,放在原位是最安全的选择。”
随后进了市区,由于到了下班儿点前方堵车了,鱼哥停车并拉上了手刹。
我放下车窗,弹了弹烟灰,刚好看到路边一位美女骑着自行车,身材很不错,我从背后看,这美女的腰臀比起码差了有三十公分,所以当下就多瞄了两眼。
等关上窗户回过头来,我看到鱼哥正举着瓶子在喝水。
赶忙看了眼自已脚下放的包,我脸色变了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