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路,踏上小路向里走,周围朦朦胧胧的起了雾气。
走了一会儿,突然背后有人叫我名,我也没敢回头看。
又走了一会儿,出现了个岔路口。
路口立着两块红色木牌,一个写着“三浦街”,另一个牌子写着“水路会门”。
这头瞎眼驴自动选择了左边,进了“三浦街。”
不久,周遭雾气散去,街上出现了很多人和房子,还有卖糖葫芦的,卖卤煮火烧的,卖布卖衣服的等等,这些人穿着一模一样的青色衣服,互相看着我,窃窃私语。
“大哥哥,大哥哥。”
突然,跑出来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,这小女孩头上扎了一朵纸花,她笑着伸手说:“大哥哥,我这有一块好吃的绿豆糕,可香了,给你吃。”
想起小唐奶奶的话,我没理会小女孩,也没吃绿豆糕,骑着瞎眼驴继续走。
走着走着,驴停在了一棵大槐树下,有一男一女两名中年人,正靠着树休息,那个女的背后还背着一个黑色水缸。
“孩子,你是我的孩子吗?”女人背着水缸问我。
我害怕,没说话,这女的就指着自已背的水缸说:“孩子,这就是你的元辰宫,宫使说你来见我们了,妈妈我好高兴啊。”
她背着水缸,一边说话一边抹眼泪。
中年男人走过来抱了抱她。
看着眼前两个陌生人,心想原来他们长这样啊,还挺像的。
“我的孩子,你现在过得怎么样,你让什么工作,结婚了没,有孩子了没。”
我说我盗墓的,咋了。
他们面色一变,哭的更加厉害。
“我走了啊,拜拜。”
骑着毛驴继续走,我忽然看到前头有几个人,围着桌子在打麻将。
“红中!”
“碰!”
“我杠!”
“卧槽,智元哥你怎么把把杠啊,能不能好好玩了。”
“就是,在杠他妈的裤衩都要输掉了。”
“智元哥!刚子哥!”
他们放下麻将牌,回头看到是我,脸色一变。
智元哥说:“云峰?你怎么来这了,赶快回去。”
“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来这儿了,不过能在看到你们,真挺好的。”
“刚子哥,你妹妹方芳毕业就能当律师,可牛逼了,智元哥,嫂子肚里的是男孩,预产期也快了,都起好名了,刘银川,你的种。”
“刘银川....留恋银川.....小霞.....”智元哥握着麻将牌眼眶红了。
“哥你不用担心,我给嫂子留了一笔钱,应该够把刘银川养大。”
“兄...兄弟......”
当啷,当啷。
驴脖子上挂的铃铛响了,瞎眼驴开始往回走。
“云峰!嗨!云峰!”
“卧槽,怎么是你这小子!”
是水泵和婷婷。
智元哥刚子哥脸就是白了点,水泵和婷婷记脸都是土,身上衣服上也都是土。
“云峰啊!等等我!”
婷婷缩成一个球,直接滚着过来找我了,水泵在后头拼命的追,
他妈的,吓死我了,我骑上毛驴就跑。
在醒来,天亮了。
小萱,豆芽仔,鱼哥,都在盯着我看。
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?
还是小唐奶奶的观落阴有效果了?
谁知道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