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谁说不需再相见的,既然如此,我的事情不需要你管,哪怕我被毒死了都是我的事!”
夏姒立刻扣住了他的手腕,摸上了他的脉搏。
他的脉搏强劲有力,没有半分被下药的痕迹。
夏姒这才发现了蹊跷,尹灿呢,为什么她没有看到尹灿?
夏姒抬头看他,无比震惊道,“原来,你都知道!”
只有这个可能了,他都知道!
陆司年将薄唇勾出了一道讥讽的弧线,“是啊,我都知道。”
夏姒将最近发生的事情都串联在了一起,是啊,她都忘了,他是谁,他可是陆司年,运筹帷幄,深沉缜密的陆司年,谁能算计得了他?
“你和尹灿......是真的,还是假的?尹灿肚子里的儿子......是你的吗?”
陆司年按着她的肩膀将她推到了门上,他的眼里剧烈翻涌着什么,像是要吞噬一切的狂风暴雨,唇角噙着讥讽的笑,“你一个尼姑问人家男施主这种事合适吗,这里的主持知道你半夜闯入人家男施主的禅房明天还会给你削发吗?”
夏姒现在脑袋很乱,她抓着他的手臂,“儿子呢?儿子是不是......”
“夏姒!”陆司年箍紧了她的肩,咬牙切齿用尽全身的力气一字一句道,“夏姒,这些年,我都在为了我们的将来努力,哪怕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,我都想去试一试,可是你呢,你一直在逃离,在后退,我感觉不到你的丁点爱意,更不知道你的心里是不是有半分我的存在,你总是这样,让我活的像个笑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