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不能进去,先生说了从前你爱自由,现在他已经放了你自由,你出家当尼姑或者跟季凉川还有你儿子一家三口在一起都是可以的,你不要再来找他了。”
夏姒拧眉,“不是的,这些都不是真的,让我见他一面,我有很多很多话想要对他说。”
“抱歉,夫人。”私人秘书将别墅大门给关上了。
吃了一个闭门羹的夏姒只能站在门外,她失落的垂下眼,陆司年,我真的有好多好多话想要对你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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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卧里。
穿着白衣大褂的医生进进出出,一股子刺鼻的消毒水味。
“陆先生,这一次你非常幸运,刀子擦着你的心脏而过,所以没有致命的危险,但是你的伤口很深,这段时间一定要静养。”
陆司年裸着上半身,伤口处缠着绷带,他挥了一下手,“下去吧。”
“是。”
所有人都退了下去,陆司年穿上了白衬衫,随意扣了几颗纽扣,他慵懒而虚弱的抵在床头,然后问向了私人秘书,“她说了什么?”
“先生,夫人很关心你的伤势,很想见见你,夫人还说有很多话想要对你说。”
很多话想要对他说?
陆司年讥讽的扯了一下薄唇,说什么,她又要说那些话来刺痛他的心?
这些年她就像是他抓在掌心里的流沙,他拼命的握紧她,她还是在不断溜走。
二十年过去了,二十年的时光啊,他身边没有妻子,没有女儿,没有儿子,他一个人在这条路上走了太久太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