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是我身上没多少钱了。”
“等下次，等我有钱了，肯定再请你一次。”
点餐的空当，张小纭犹豫了一下，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。
“哦？你可是张圣手的孙女，就算医术不济，也不至于兜里没钱吧？”
沈竹略感诧异。
张小纭苦笑道：“爷爷名气是很大，可他很少给有钱人看病，治疗的都是一些穷苦百姓。
那些人，本就没什么钱，爷爷也很少收他们诊费。
甚至，有的就连买药钱都没有，都是爷爷自掏腰包呢！”
说到这里，她停顿了一下，又道：“我的手里，原本是有一点钱的。
可是，上次师兄误诊，导致那些人险些丧命，我心中过意不去，就拿出了全部积蓄，给他们买了一些营养品。”
听到这番话，沈竹默然不语。
张迁的为人，他自然是清楚的，并没有什么意外。
但，张小纭的行为，却是让他有些惊诧。
他没有想到，这个刁蛮任性的小丫头，还有着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。
他轻轻点头，“你的品性，倒是不错，就是可惜了，没能继承你爷爷的衣钵。”
张小纭面色微红，“我......我性子顽劣，也不怎么爱学习，若非母亲从小逼着，可能半点医术都学不会。”
沈竹笑了笑，“这不怪你，中医一道，确实有些乏味了，这也是为什么，现代中医变得凋零。
学的人少了，专精的人也就少了，自然就会凋零。”
张小纭苦笑道：“当初，我妈也是这么说的，她说张家就我这么一个孩子，需要把爷爷的衣钵传承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