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系,当时还请了律师,立了协议的。”
“所以,他们其实已经不是父女了。”
殷焰面露意外,看向童弦音。
童弦音靠墙坐在那里,嘴角勾着,似是在笑,又似是没有。
“当年是这丫头非要跟我断绝关系的,我们对她千好百好都没用,一堆人劝说都没用,她执意要断,我就被迫签了那协议。”童博文道。
说完,想起什么,又急声补了一句:“对了,协议上也写清楚了,这栋房子,她是放弃的,她没有份,殷总若是不信,我可以拿协议给您看。”
作势就准备起身去拿,被殷焰止了:“不用,这是你们的家务事,我不关心。”
末了,双手一撑大腿,起身:“既然这样,那这栋房子就不拆了,留给你们。”
“对殷总来说,都是拆房,都是三百万,为什么就不拆了呢?”二伯母急道。
殷焰眼梢轻掠,瞥向她。
“因为童弦音没钱,每月还一点,还完三百万得需要很多年,我是商人,这样的钱,对我来说,是毫无用处的,是贬值的,不如将这三百万换成这栋房,那就等于变现了,而如果拆给你们,我还得再掏三百万出去,没必要,这个房子对我来说,本就可拆可不拆,没必要做亏本的买卖,明白吗?”
二伯母脸色一白。
“可是,殷总,四伯家这房子这么破旧,不拆的话,夹在中间,影响你们养老城的整体美观吧?”大堂哥道。
殷焰摇摇头:“不影响,前后是停车场,并非养老城的主体/位置。”
“殷总,三百万对您来说,可能就是一顿饭钱,可对我四伯来说,就是救命的钱,您也看到了,他就弦音一个女儿,弦音跟他断绝了父女关系,换句话说,我四伯连个养老的人都没有,殷总能不能发发慈悲,就将这栋房拆......”